铜绿

所谓临安雪,比起塞北的雪,少了几分厚重。薄薄一层落在水榭楼阁上,却别有一番写意的韵味。

这样想来,张岱的那篇湖心亭看雪如此笔墨传神:“雾凇沆砀,天与云与山与水,上下一白。湖上影子,惟长堤一痕、湖心亭一点、与余舟一芥,舟中人两三粒而已。”

这样的文字,当年住在塞北的我竟然只是囫囵吞枣般的一带而过。或许是当年的我对于江南雪没有清晰的轮廓,以至于有些不屑一顾。差矣!差矣!

我是有多喜欢临安啊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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